杀?
如果可以的话,山郄自然恨不得把眼前这三个人全都给杀了,活活弄死,可这已经成为了他的一厢情愿,没有人阻拦以王哲那诡异的逃跑速度,除非耗到王哲精疲力尽才有希望追上,不过这种可能性很低。
估计等精疲力尽的时候,他连王哲的背影都看不见。
而现在,本来要与他平分利益的山牟,现如今也被几句倒向对方的阵营变成了敌人,二打一,加上一个开口造成眼前这局面的亘古遗族。
无论如何努力,结局已经注定了,他输了,不仅会因此输得一无所有,连自己的命恐怕都要因此丢掉。
“既然这么难以决定,不如我帮你决定吧。”
王哲开口的刹那,轩辕剑便已经架在了山郄的脖子上,这脖子可也没有任何保护,只要一下保证可以瞬间切下山郄的整个头颅。
躲?几乎是不可能的,在被山牟擒住手腕的情况下,加上内心的绝望让山郄放弃了抵抗。
“请给我一点尊严。”山郄苦涩无力地开口,其实放弃抵抗还因为他心里面还有抱有那么一点点希望,将所为罪责推卸给黑山。
而且这件事情本就是黑山一手忽悠他,说到底,山郄也觉得自己是受害者。
王哲咧嘴露出一抹笑容:“好,羞辱人这种事情我从来不会去做,不过为了防止你路上偷偷摸摸给我们下毒,或者耍别的手段,先打断你的双手,再打瘸了一条腿,不是我不相信你,而是你这种人根本无法让我相信。”
山郄:“……”
你说话是不是从来不摸着良心?说好的不羞辱人?我…尼玛逼……
山郄心里面顿时将王哲给问候了一百遍,自然包括王哲的八辈子祖宗。
这种事情王哲自然听不见,这家伙一路追杀,现在两个人角色对换过来,还不容许自己打断双手出口气吗?
至于这个叫山郄最后的下场王哲也想好了,想要他死的人,有机会绝不容许对方活着,在他心里面,山郄已经是一个死人。
山郄不指望王哲会改变主意,也不奢求或者哀求,而是将目光望向山牟,眼下可以决定这一切的山牟才是关键。
然而——
山牟却毫不犹豫地动手,在山郄用目光哀求看着他的刹那,反手一击,以雷霆之势瞬间打断了山郄的一只手,在山郄痛叫中,迅速抓住另一只手。
咔嚓一声,将另一手打断。当然这种程度的打断,只要将骨头对接好,要治愈恢复到原来的样子并非什么难事。
“啊!啊~~”痛叫的山郄浑身青筋暴起,咬着牙强忍着没有怒骂王哲不得好死,现在靠嘴上逞能毫无意义,只会让自己被欺辱的更惨。
至于报仇什么,心里面想一想就好,如果王哲那些话都是真的,这仇这辈子都报不了。
“炎!你的龙鸟我十分抱歉,不过它的伤势只要到了山林部落就可以完全治愈。”山牟语气客道,带着十分诚恳的歉意。
“不必了,我可以治愈好它的伤势。”
王哲客气地笑了下,伸手去摸飞机的伤势,木之生机开始治愈着飞机的伤势,对于他,在这个世界陪伴他时间最长的飞机能够不死,真好!
那一瞬间,心里面满满的幸福。
一分钟以后,飞机的伤势痊愈,可以再次展翅腾飞,面容带着几分疲惫的王哲,友善地对红发伪娘道:“兄弟,今天的事情谢谢了,等我去山林部落处理好事情,一定好好答谢你。”
同一时刻,用精神交流:“在这附近等我,如果我回来你就出来,如果中午之前我没有出现,麻烦你将信送到金焰王庭,还有我那些话。到时候,金焰王庭会替我答谢你。”
“只有这样你我才能最安全。”
王哲觉得自己已经说得足够明白了,虽然不知道这个红发伪娘究竟为何在刚才说出那般自信的话,可真到了人家地盘上,是非对错可真的由对方说了算。
更何况,之前都以为对方族巫是一个厉害的大巫,却没想到会是一位巫王,这巫王与大巫之间可是有着十分巨大的差距。
都说害人之心不可有,这防人之心不可无,小心一点总不是坏事。
可谁知,刚才翻了白眼后的红发伪娘,将金昱那封信硬塞还给了王哲,语气平淡而又坚定地开口:“我要跟你一起去。”
你丫的有病啊,还是听不懂人话?
这话,几乎差一点就要从跳着脚的王哲嘴里喊出来,深呼吸强忍住,继续用精神交流:“可能是我刚才说得不够明白,我再说一遍……”
红发伪娘强行打断:“我已经很清楚很明白,我要跟你去,我知道山林部落在什么方向,你如果不带我,我就自己去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你给我一种与生俱来的亲近感,自从阿母妈去世之后,我在王庭之中就再也没有感受到过了,我对你很好奇,想要多了解了解。”
卧槽!这理由……我服!
等等,王庭?这红发伪娘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