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白星艺术团?”提到这个,庄陶坐直了身子,“我们社长还没跟我们提过这件事,真的是采访白星,白深老师的艺术团?”
“估计是还在争取吧,没定下来,”邵景想了想,“毕竟白星艺术团不是那么好容易采访到的,到时候你可以问问他。”
“好。”
一星期没回学校,课程也落下了些,回到寝室,舍友看到他高兴得不行,乔聪嚷嚷道:“你太不地道了,受伤了也不让我们去看你。”
庄陶说:“谢谢关心,但医院离学校好远,你们来一趟不容易,再给我带东西什么的我会更过意不去,心意收到就好啦。”
大家也是随口开玩笑,没真的生气,看他痊愈了,秋玉宣拍拍庄陶的肩膀:“以后可得小心点,参加个婚礼都能住一周院,你也太脆了。”
“哈哈哈好滴。”
趁着睡觉前翻了下教材,还是有没看懂的地方,庄陶隔着一道帘子叫了下韩子苓:“子苓。”
韩子苓翻开学习挡着的帘子,“陶陶,怎么了?”
“这周的课堂笔记可以借我看看吗?”庄陶握着栏杆:“明天上课,想今晚恶补一下。”
“哦,好,”韩子苓从书桌下的柜子里翻了翻,拿出了一本递给他:“我记得也不多,上课就睡觉了,你随便看看吧。”
“好,”庄陶接过,“谢谢。”
本以为对方说的话是谦词,没想到庄陶翻开一看,这哪里是记得不多,而是压根就没怎么记,寥寥几句话也是不怎么重要的内容。庄陶有些疑惑,上课的时候感觉韩子苓听得挺认真啊,他看错了?
没办法,他只好自己多花了些时间吃教材,最后把笔记原封不动地还了回去。
大一的课程更重视理论知识,对小提琴直接上手的练习并不算多,而庄陶在以往每天雷打不动练琴四小时,学校的要求并不能满足他,要想加时练只能预约练琴室。
但经过一段时间的观察,庄陶发现华大的练习室实在不太好约,教室少练习的人又多,晚上九点还准时关门,和他以往练琴的作息对不上。
正发愁时,沈宵看出他的烦心,没什么犹豫地说:“你可以来我家练琴,房东说这间房子的隔音效果不错。”
庄陶抬眼看向他,撅着唇,眉头还是皱着,“可是没有多余的房间。”
沈宵想了想,“书房可以收拾出来,东西放到卧室,不过那个房间有点小,你会不会不喜欢?”
“真的可以给我用来练琴?”庄陶蹦起来,抱着沈宵的脖子吧唧亲了下,“我当然喜欢了,怎么会不喜欢!”
沈宵动作顿了顿,忽然短促地笑了下,“这不怪我了。”
“什么?”
“你哥让我不准对你动手动脚,有过于亲密的行为,”沈宵勾唇道:“可庄尔星没说他的好弟弟不能主动对我有亲密行为。”
庄陶此刻沉浸在有地方练琴的喜悦里,哪还会管庄尔星说了什么,“那我以后每天都来好不好?”
这正和沈宵的意,“你想待到几点都行,练完我送你回去。”
看庄陶还在笑,沈宵问:“真的有这么开心?”
庄陶说:“真的有呀。”
“庄家光主宅就有两位数的房间让你练琴,”沈宵说:“而我只是给你提供一个书房改造的小房间就能快乐成这样,傻不傻。”
“哪里傻了,”庄陶说:“意义不同呀,主宅的房间再多也不是我一个人的,但小琴房却是你为我单独准备的,哪怕小我也喜欢。”
沈宵轻轻俯身啄了下他的唇角,嗓子里轻轻嗯了声。
陶陶,我已经可以给你很多了,再给我一些时间,我要让你做最幸福快乐的人。
转眼半个月过去,庄陶的作息逐渐稳定,白天上课学习,没课就回房子里练琴,偶尔沈宵回来的早,庄陶会在客厅拉琴给他听,但大部分时间基本都是庄陶练完了沈宵才回来。
时针滴答滴答转到十点半,庄陶从琴房出来,捂嘴打了个哈欠,正刷着手机,新闻社的群聊突然跳出一条消息:
社长:好消息,白星艺术团答应我们的采访了!
虽然社里的大部分人不了解小提琴,但多少也知道白深创办的艺术团含量,纷纷刷着消息祝贺,庄陶没忍住也混在其中点了几个表情包,顺带编辑一条:“社长,是什么样的采访形式?”
小佳:“对丫,会有白深老师的单人采访吗?”
社长:“嗯……这倒是没有,白深老师很忙的,不过可以进到艺术团里收集素材,采访他们的团员,是不是很棒!”
看到这庄陶的困意彻底消失不见,这可是能进入艺术团内部的独立采访,有多少媒体想要进去都不行,没想到新闻社居然可以,大晚上的他眼睛都亮几分,编辑道:“社长威武!”
小胡:社长威武!
都市小丽:社长威武!
社长:嘿嘿,不过不完全算是我的功劳,白深老师照顾我们,听说是华大的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