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哪座桥了?”
“你方才用眼神求救于我,要不然现在那俩女的还坐在肖睿腿上,唐茴还在哭。”
要不怎么说,男人都一丘之貉呢。
盛又夏往旁边移了步,“我没开口吧?那都是你自己臆想的。”
傅时律没想到啊,她居然不给他记功劳!
“你是说,我自个浮想联翩,我自嗨,所以站出来帮你了?”
她别开脸去,想看看唐茴什么时候出来。
傅时律阴郁着一张脸,往旁边靠去。
他自作多情了,他自我攻略了,他还觉得盛又夏有求于他之后,心会软,态度会转变。
谁想到这女人用过他后,什么都不认了呢。
盛又夏手指在墙面上轻轻地刮着,好像在积攒着勇气一样。
算了,不就是一句话吗。
“谢谢啊。”
傅时律吊着一张脸,但神色肉眼可见的松缓下来,“跟我说的?”
“是的,这儿没有第三个人。”
盛又夏想着,以后这样的场合万一还有呢?
这次说了谢谢,下次还能让傅时律上。
挺好的,他说话比谁都管用。
包厢内,传来唐茴尖锐的叫声,盛又夏忙推开门走了进去。
她看到唐茴从包里摸出了一把钱,照着肖睿的脸上砸去。
“老娘就当花这个钱,买你那三瓜两枣的伪劣精了,等孩子生出来后,别他妈在我们跟前晃。”
“孩子是我一个人的,听懂了吗!”
钱从肖睿的脸上,哗哗往下掉,一张张落在他的脚边。
盛又夏过去揽住她的肩膀。
这下,总该死心了吧?
也好,心死了,就不会入火坑了。
“唐茴,我们回家。”
盛又夏搂着她往外走去,经过傅时律身前时,斜睨了他一眼,仿佛那个始乱终弃的孩子爹,是他似的。
这算是迁怒吗?
他喜欢我了,我就把他狠狠抛掉!
回到家里,唐茴抱着盛又夏哭了一场。
“老娘算是瞎眼了,去他妈的,死渣男。”
盛又夏抽了纸巾递给她。
唐茴疯狂地擤鼻涕,将纸巾丢在旁边的垃圾桶内。
盛又夏就负责给她递,看着她把眼睛都哭肿了。
“夏夏你别劝我,这孩子我要生下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