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天脸色愈发铁青道:“那何进就不是瞎猫撞死耗子正巧撞上我们了,他没有广撒网,而是猜到我们行踪,守株待兔的就在这里等着我们,只是依照何进以前的表现,不可能有这么厉害,必定是背后有高人指点,只是不知道此人是谁,还有什么后招或者陷阱等着我们。”
众人顿时一脸古色,自己这一行人如此辛苦的来到官渡前,眼看就天高任鸟飞,海阔任鱼游了,难道真的就这样放弃?重新选择会益州的路线?”
张天又道:“那你知道这里是谁领兵?”
暗影却摇了摇头道:“不太清楚。”
就在这时,外面响起一阵三长两短翠鸟叫声,众人神色同时大变,这是暗哨发现敌人时候的暗号。
张天想也不想的从石头上磞起,沉着脸道:“官兵过来了,我们快辙。”
一群人随既起来,择路而逃。一暗影快速的消灭痕迹,以防被发现。
出了小森林,翻过前的小山坡,前面阔然开朗。然而张天却乐不起来了。因为自己看到不仅是的连绵不断的丘陵平原,而且还有不少营帐错落分布,旌旗飘扬,吆喝马鸣声,不绝于耳。地型高处之处,更有十来处哨楼立林,加之烽火台,一路相连而下。紧紧扼住官渡下流的各个个紧要关道。
张天大惊失色,心中暗暗叫苦不止,无奈只能选择退回小森林。
这时候一旁的许定进言道:“老大,看来不妙,我们一行人目标太大,不若分散开来,由我和几位兄弟引开把守士兵,然后老大你带着裴元绍和廖化他们先密秘潜过?”
张天摇头拒绝断然道:“不行,看这里的何进军最少有上几千以上,怎么可能引光?而且弄不好会被反包围。这里全是丘陵平原,只要一有影踪,高处哨兵便一目了然,那时候更难走脱。
这时廖化却昂然道:“老大放心,只要一进黑夜,哨兵做用大大减弱,所能侦察范围缩水,而且我与众兄弟善射,加之兄弟们的本领,解决哨兵后,引走黄巾军主力做战部队,让老趁机穿越,也是有可能。”
张天断然拒绝了廖化的好意道:“还是不行,这样一来你们的危险性实在太大。”
廖化有些激动道:“老大,士为知己者死,请相信属下吧,一定会力竭所能。”
张天深吸一口气,拍拍廖化的肩,感叹道:“我何德何能,能得众家兄弟全力相助,但如此一来,不是把你们往火坑里推?你们把在下当做主公,叫我一声老大,我又何曾不把你们当做兄弟来看?”
廖化一行人兄弟连同众暗影顿时大为感动。
廖化却和裴元绍忽然对望一眼,跪在地上,激动求令道:“老大,下令吧。”
张天两眼在廖化和裴元绍身上来来回回打了几个转,见他们脸色坚决,两眼满是肯求之色。心里为他们斩钉截铁的决心所打动。心里蓦然泛起一阵心酸感觉,好似有种壮士断腕的味道。
只有许定沉着声道:“老大,莫做妇人之仁啊,不要忘了你答应我和二弟要为我们许家庄所有人报仇的,你必须安全回到益州,而且以我们几人的身手,就算任务失败,也可全身而退。”
张天激动的扶起廖化裴元绍二人,两眼感激的望着他们,久久才道:“你们从跟随某到现在,才多少天事情?一路下来,便是狼狈辙离,吃苦受累,真是委屈你们了。我知道你为我好,此去之时,无论如何你们要记的,一定要平安回到益州。张天在那里等着你们回来,到时候再一起把臂言欢。”
廖化几人眼里带起泪花,有些呜咽道:“老大厚爱之恩,吾兄弟实在无以为报。”
裴元绍五官也轻轻抽畜,但满脸坚定道:“老大大可放心,某兄弟二人,早已立下誓言,愿随你戎马一生,绝不反悔。如今才刚刚起步,怎么会就此而去呢?”
张天深深吸了一口气,沉重的点了点头。面对如此伤感离别的事情,自己如何不会伤神呢?古代英雄重情义,此去诱敌,情势更是凶多吉少,廖化裴元绍等人怎么能不知道呢?如果万一失手,便是人魂两散的局面。这又让自己如何能接受?不要说现在有血有肉之躯,就连玩三国群英时,哪怕是捉一个无名小将,自己也不愿他死去,总是放了又放,不停的招降,何况又是这么忠心自己的人呢,是否自己把心中的那片天地太理想化了呢?
心里飞扬的热血久久不能平静,沉封的激情再一次点燃,只有经过闪电雷火后的烙印,才是人生中值的信赖的兄弟。张天吐了胸口一口浊气,郑重道:“你们诱敌是其次,首先要想到的怎样保住性命。哎,我们还是先找个安全地方等天黑吧。”张天忽然感觉自己胸口十分沉重,在也说不下去了,便提议道。
众人在丛林密处、枝叶茂盛的地方藏了起来。刚好一队哨兵脚步声渐渐远去,众人同呼一口气。
天渐渐黑了,好像配合张天今晚上的行动一样,天上乌云密布,不要说月亮,就连星星不见踪影,而且风势很大。立小山头,由高处往下望,丘陵平原上火把显如群星点缀,密密麻麻,好不漂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