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呀!少主您英姿绰约,绝色无双,什么样的女子找不到?妖族中思慕您的人众多,就连蝶儿也一心倾慕于您。”
夜蝶儿在一旁跟着附和。
夜蝶儿这话说的有些僭越,姥姥不由地多看了她一眼,并没有多说什么。
芙因手中端着茶水从门外进来,先给姥姥行了礼,奉上茶水。
又来到夜蝶儿身边,将手中茶水重重一摔。
茶杯不稳歪倒向一侧,滚烫的茶水泼在了夜蝶儿手上。
夜蝶儿尖叫出声,立马站了起来。
连忙抖着衣袖甩手,手上的皮肤红透了。
疼得她不停地朝着红肿处吹气。
芙因佯装惊讶。
“呀!真是对不住,手滑了。”
夜蝶儿被烫伤的手不住的颤抖,恨恨的看向芙因。
“你家主子都死了,你竟还敢在这猖狂。”
夜蝶儿又扭头看向姥姥。
“姥姥,这主仆二人一般德性,既然主子死了,那这贱婢也就没必要再留了,不如我替姥姥解决了她!”
“你才死了!休要在这咒我家公主!你个大扑棱蛾子!”
夜蝶儿怒极,手中凭空出现一枚毒针,朝着芙因弹射了出去。
眼见那枚毒针即将射进芙因眼睛时。
一只纤细柔软的手拉着芙因的衣角将人一把拉开了。
失去了目标的毒针直直的掉落在地发出了清脆的响声。
清语将芙因护在身后,一脚踢开了毒针。
“你竟然还活着!”
夜蝶儿几乎不敢相信自已的眼睛。
这个女人竟然还活着,此刻还好好的站在她面前。
这怎么可能呢?她的摄魂术绝对不会出错!
少主明明被她的摄魂术所控制,密室内也确实出现了大片血迹。
这个女人到底怎么逃脱的?
姥姥见到清语时难以置信的睁大了眼。
“怎么会是你?宴儿竟然没有挖了你的心?”
“宴儿,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?”
狐宴语气平淡的仿佛在说一件寻常的小事。
“姥姥,我说过,我不会伤害阿语,阿语体内的妖尾我已经炼化了。”
“什么!你竟然!宴儿你糊涂啊!你是非要气死姥姥不可吗?”
姥姥痛心疾首。
“你知不道妖尾炼化意味着什么?这代表着你将永远不能取回自已的尾巴,你若不再是九尾狐,到时如何统领妖界?又如何使妖界族人信服?到时妖界内乱四起,妖界千百年来好不容易建立起的和平就又会被打破!”
夜蝶儿得知事情真相,浑身如凉水浇透,指尖都变得冰冷。
怪不得那日摄魂术轻易就控制了他,顺利得让人不敢相信。
原来他竟是佯装被她控制。
狐宴起身,朝着姥姥直直跪下。
“姥姥,我向您保证您担心的事情绝对不会发生,宴儿靠的从来都不是一个九尾的虚名,哪怕没有那一尾,也有信心能统领好妖族,宴儿自小受您和长老教导,甘愿为妖族镇守妖界,哪怕舍了这一身血肉也在所不惜。”
狐宴抬起头,目光真诚且坚定。
“姥姥,宴儿要的不多,唯有阿语一人而已。”
“还请姥姥答应我和阿语的婚事。”
狐宴言辞恳切,字字句句皆表明了他对妖族的忠心。
姥姥自小看着他长大,了解他的性子,自然也明白他说的不是虚言。
宴儿从来没有求过她什么,如今却为了这女子恳求她。
她倒有些不忍心拒绝他唯一的请求。
“姥姥问你,你是否从来都没有想过要拿回那一尾,早就计划好了要将那一尾炼化?”
“是。”
姥姥心下思索,虽然早知他不肯取那女子性命。
但也确实没想到他竟瞒着她早就安排好了一切。
甚至将计就计使一切水到渠成。
如此心计,倒是越来越青出于蓝了。
“只望你日后不要后悔,起来吧。”
“多谢姥姥,宴儿不悔。”
狐宴明白姥姥这样说,便是同意了。
往后自然也不会再为难阿语,他终于可以让阿语放心的和他在一起了。
清语见狐宴瞧她,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。
刚才提及婚事时,她多希望姥姥能开口拒绝。
可事与愿违,姥姥竟然答应了。
夜蝶儿的脸色越来越青,心下愤怒到极点。
姥姥竟然同意了少主的婚事,她机关算尽,付出了这么多努力。
到头来竟为她人做了嫁衣!那个女人怎么可以抢了她的位置!
少主是属于她的!绝对不可能让给她!
夜蝶儿手中捏着毒针,针尖泛着幽暗的光芒。
趁着众人不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