亲这么说,她转头狠狠地瞪了杨澍一眼,骂:“你下手也忒狠!”
“不、是、”
她那头刚说完,陆衡便艰难地挤出了两个字。见大家都看了过来,他才又道:“是刚才那群人打的。”
“吗的我看他们是真的打算骑到我们岭中头、”杨澍话还没说完便被母亲敲了敲脑袋。
“不许说脏话。”
母亲教训完杨澍之后就带着陆衡往楼下走。也是那时,她才注意到了陆衡那已被完全浸湿的后背,与他那源源不断地,自发尾往脖子流的汗水。
她扒着窗户看,眼看着陆衡与母亲消失在路口。
“他应该会没事的吧。”
她闻声转头,发现杨澍也跟她一起扒着窗户看。见杨澍垂眸看向她,她不禁询问:“你痛不痛?”
杨澍耳朵莫名有些泛红。
“废话。”他说。
听到这里,她才恍然大悟。她再次看向路口,看向陆衡消失的方向,同时忍不住在心里嘀咕。
好奇怪啊,她想。
那人怎么不知道喊痛的?